【神州乐器网讯】“唱支山歌给党听,我把党来比母亲……”曾经,这首旋律优美明快的歌曲红遍大江南北,几乎家喻户晓。它的作曲者正是我国著名作曲家——朱践耳。然而更令人啧啧称奇的是,朱践耳直到花甲之年才开始创作其第一部交响曲,之后每年交出一部风格迥异的交响曲,80岁之前,他完成了11部属于中国人自己的交响曲,这些作品在海内外被广泛演奏并屡获大奖,这些也奠基了他在交响乐的地位——“中国现代交响乐创作先河的探路者”。而朱践耳本人更是在1990年被列入英国剑桥传记中心的《世界音乐名人录》。 日前,这位已经90岁高龄的老人在家中接受记者采访时侃侃而谈,他说:“那是因为交响梦是萦绕我一生的梦想。” 朱践耳,原名朱荣实,作曲家。1922年生于天津,后随母亲迁入上海。1945 年参军并加入苏北解放区华东军区文工团。曾就读于前苏联莫斯科音乐学院,回国后于1975年调入上海交响乐团从事作曲。1985年被选为中国音乐家协会第四届常务理事。代表作有歌曲《打得好》、《唱支山歌给党听》、《接过雷锋的枪》,管弦乐《节日序曲》,交响组曲《黔岭素描》,交响音诗《纳西一奇》,交响曲《第一交响曲》、《第二交响曲》等。 有这样一首歌曲,在上世纪60年代几乎人人会唱,流传度之高、影响力之大堪比现今最当红的歌曲,而这首歌的作曲者正是朱践耳。这首歌中的歌词选自于《雷锋日记》中的一首小诗:唱支山歌给党听,我把党来比母亲,母亲只生了我的身,党的光辉照我心。旧社会鞭子抽我身,母亲只会泪淋淋;共产党号召我闹革命,夺过鞭子揍敌人。这首歌初始被朱践耳定名为《雷锋的歌》,之后又经过修改,拥有了一个日后被亿万中国人民广为人知的名字:《唱支山歌给党听》。 那是1963年的某一天,当时全国掀起了一股学习雷锋精神的热潮,各大报纸都用大幅度的版面刊登了有关雷锋的事迹,朱践耳看着雷锋的故事,被他的精神所深深打动,其中那首雷锋在日记中摘抄的小诗更让他印象深刻。朱践耳回忆说:“我一看到这首小诗就觉得那正是雷锋的心声,当下便决定为这首小诗谱曲。”他冥想了许久,直到一天早上灵感突现,他赶紧动笔,半个小时后,《唱支山歌给党听》就孕育而生了。 这首歌后来被用在了故事片《雷锋》中作为插曲,之后又经过藏族歌手才旦卓玛的再度演绎,流传全国并经久不衰,成为了上世纪60年代一首广为流传的经典之作。尽管这样,朱践耳仍然觉得不足,他说:“我当时觉得这首歌有个地方不好,就是不太适合大合唱。”后来,朱践耳又相继创作了《接过雷锋的枪》、《清晰的记忆》等一系列脍炙人口又适合齐唱的歌曲,这些歌一经推出立刻赢得了无数歌唱家及音乐爱好者的心。 在交响乐中植入民间音乐元素 从上世纪40年代的歌曲《打得好》到50年代的管弦乐《节日序曲》,再到60年代的歌曲《唱支山歌给党听》,朱践耳从未停止过对音乐的探索,而这些作品也早已让他在乐坛驰名中外。 但就是这个早已在乐坛上拥有一席之地的作曲家,却在花甲之年做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决定,他矢志将余生精力全部投入在交响乐的创作上。为了完成这个梦想,1981年,当时已经差不多60岁的朱践耳带着一个老式录音机和一些简单的行囊跑去贵州、云南、西藏等地四处体验生活、丰富音乐感悟。那些充满异域风情的民族歌曲深深感染了他。这一段经历更让他坚定好的音乐遍布民间的信念。 1985年,63岁的朱践耳在通过大量充分的准备和多年经验的积累后,完成了其第一部交响作品《第一交响曲》,之后经过十多年的努力,朱践耳共创作了包括《小交响曲》在内的十一部交响曲,如此“高产量”又“高年龄”的创作,在中国的作曲家中几乎绝无仅有。但“高产量”并不意味着粗糙,相反,这十一部交响曲均是精良作品,且在艺术与技术的表现上各不相同,各具特色。在这些交响曲中,他将西方作曲的技巧和中国音乐文化的思维完美融合起来,更多次在交响乐中植入丰富多彩的民间音乐元素,甚至敢于创新地将京剧唱腔与诗词吟唱相结合的表现方式演绎《第十交响曲》,成为教学上常被用以研究的范本。 正是一直抱着勇于开拓、探索新艺术的精神,朱践耳在其音乐生涯中开创了许多个先例:他是第一位运用“交响曲-大合唱”体裁形式的作曲家;他创作的《第八交响曲》被誉为“二人演奏的室内性交响曲”,也是迄今为止规模最小的交响曲。在中国现代交响乐的发展和建设中,朱践耳起了举足轻重的地位。 因喜爱聂耳,改名为“朱践耳” 1922年,朱践耳出生在一个显赫的人家,当时取名为“朱荣实”。其曾祖父朱鸿度是中国近代第一个民办纺织厂的创始人,与李鸿章等都私交甚密。少年时,他在家人的熏陶下喜欢上了音乐。他回忆道:“我父亲在世时特别钟爱音乐,还购置了两架钢琴,请人教我姐姐。我大概就是遗传了他的喜好吧。”18岁那年,朱践耳违背了家中希望他念土木工程的期望,报考了上海音专,但由于未曾受过专业的音乐教育,他并未被录取。祸不单行的是,早年染病的朱践耳开始大吐血,他不得不在床上躺了三年。 但这三年病床上的时光并没有消磨朱践耳对音乐的挚爱,相反,音乐成了他病中最大的精神慰藉。他问朋友借了一个小收音机,每日躺在床上,唯一的兴趣便是收听电台播放的音乐作品。朱践耳回忆道:“聂耳生前一直有个愿望,希望能到前苏联学习作曲,我后来将自己名字改成为‘践耳’,就是想完成他的愿望。” 1954年,命运突然眷顾起这个已经32岁的青年,朱践耳通过考试被组织选上送入前苏联学习作曲。在留学期间,朱践耳不仅学习上十分刻苦,还特别注重学以致用,创作了多首钢琴曲、舞曲、夜曲等。尤为值得一提的是,他在大四期间创作的管弦乐《节日序曲》在前苏联首演之后广受好评,被前苏联国家广播电视台作为永久保留的曲目收藏。 音乐 为他们绑起了红线 音乐不仅赋予了朱践耳的人生目标,更悄悄为他与夫人舒群绑起了一根隐形的红线。 1949年的春天,23岁的舒群被组织安排进入了在苏北解放区的华东军区文工团,而当时朱践耳正是该文工团里军乐队的队长,不过这个队长手下并没有“小兵”,于是舒群成为了队长的助手。他们一个管创作,一个管行政,共同工作,关系融洽。在朱践耳眼中,舒群是一个“爽直又坦率的姑娘”,而在舒群眼里,朱践耳则是一个“值得信赖的可靠人”,久而久之两人互相就有了好感,音乐亦成为了他们的话题之一。同年秋天, 27岁的朱践耳选择小自己四岁的舒群成为他一辈子的伴侣,日后并有了两儿一女。 谈到这三个孩子,朱践耳表示,自己的教育方式都是很宽松的,所以三个孩子中只有小女儿从事有关音乐方面的工作。说起当年陪女儿考音乐学院的经历,这位鼎鼎有名的作曲家却如同现今许多陪伴孩子考艺术类学校的家长一样焦虑和奔波。“那个时候,我小女儿喜欢音乐,高中毕业想去考上海音乐学院,结果第一次没考上。然后我得知他们还在北京开设考场,就赶紧带着她又跑去北京考试。” 朱践耳不仅为女儿音乐梦忙碌着,晚年时还不忘自己充电,70岁的时候还跑去听音乐老师授课。朱践耳回忆道:“那是上海电影制片厂专门请了音乐学院的老师来教课的,我很感兴趣,但是上课地点挺远的,每次听课我都只好骑着自行车,从上海的北面一路骑到南面,还要抢第一排,不然怕听不清。” 更多新闻请登录神州乐器网网站:http://www.chinayq.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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